第(2/3)页 短短两年时间,惠州便为朝廷贡献了八十万两税银。 那可是八十万两。 早两年,整个大业也才不过三五百万两银子的税收。 也就是说,一个惠州,占据了十分之一的税银。 整个大业多少州府? 一个破落的地方,竟是堪比苏杭,谁敢相信? 搜刮民脂民膏? 就那破落地方,能搜刮多少? 就算掘地三尺,也搜刮不出太多东西来。 他明明一直在打压,而此时却成了笑话。 他输了,输给了朱钧,也输给了胡国庸。 当时所有人都在场,按照他说的,将递交辞呈。 可他不舍得,真的舍不得。 所以就猫在这里当乌龟。 他特别害怕皇帝召见他。 但是躲就能躲的过去? 看着一旁空空的奏折,他不禁感叹世态炎凉。 但是也不是全然没希望。 自己若是下去了,谁来跟胡国庸打擂台? 谁来制衡胡国庸? 放眼望去,没有一人有这个资格。 想到这里,杨先心中的焦虑也没那么重了。 就在这时,王狗儿来了,“杨相,陛下召见!” 见到王狗儿,他心脏狂跳,这狗东西平日里对自己也算是客气,而今日,面无表情,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。 杨先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他急忙上前,从兜里拿出一条大黄鱼,就往王狗儿兜里塞,“王公,陛下今日心情如何?” 王狗儿却是不敢收了,平日里,他们这些皇帝身边的人,都不能有私交,所以平日里虽然还算客气,但是也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私交来。 若是往日,他肯定欣然接受,而此时,却是不敢要了,他将大黄鱼推了回去,后退了一步,“杨相去了便知道,又何必问奴婢,擅自揣测君心,可是大罪!” “王公,何必见外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