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0章 番外26-《妈咪轻点虐,渣爹又被你气哭啦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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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警察把查到的资料放到蔡红面前,当时蒋费伍跳楼的事情闹得那么大,这些资料很轻松的就能查到。

    看了一眼面前的资料,蔡红又心虚的看一下面色严肃的警察,蔡红扯了扯嘴角道:

    “警察同志,我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我嘴坏但心不坏,我是真心心疼蒋黎的,而且当时那个情况是蒋黎逼得她父亲跳楼了,换做任何人都会因为生气而情绪失控吧,我当时只是太痛恨她的狠心,导致她父亲跳楼,导致我没有了丈夫。

    但是后来我也想到这孩子可怜,她的身边就只有我们这些亲人了,我们要是不管她,她可怎么办啊,所以我们就去医院照顾她。”

    蔡红这一番话让警察找不出任何破绽,这些也成不了说他们监视蒋黎的证据。

    但警察手上还有另外一份证据,“我们给蒋黎做了检查,她身体里确实有迷药的成分,那种迷药会让她双手双脚发软,意识昏沉,最后晕厥,索性她吸入迷药的成分不多,才能让她当时保持清醒,另外我们的法医也去看了何苏念脖子上的伤口,玻璃扎得很深,这是当时中了迷药的蒋黎无法做到的。”

    蔡红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紧了紧,警察敏锐地发现了她这个小动作。

    蔡红眼神慌乱了几秒,而后快速道:“也许是她的意志比较坚定,迷药并没有对她产生多大的作用呢,我们可是亲眼所见她力量十足的抓住何苏念,拿着那块玻璃就捅上了她的脖子,不相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当时在场的那些保镖啊,当时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。

    而且何苏念就是死在她手中的玻璃上,这些都足以证明她的的确确就是凶手,你们到底还在怀疑什么?”

    警察道:“何苏念死在她手上的玻璃上是没有错,可意外致死和恶意致死这是两码事,我们现在在调查的是,究竟是她拿着玻璃捅向了何苏念,还是像她说的,有人推了何苏念,导致何苏念意外扎在她的玻璃上致死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们也已经说,是她拿着玻璃刺向了何苏念,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?难道你们相信她说的吗?”

    警察道:“我们相信的是证据。”

    蔡红咬了咬牙,本以为能顺利解决的事情,没想到有这么多的麻烦。

    警察越是仔细,不依不饶地询问,越让她紧张。

    蒋小小和蒋豪,还有她,三个人是分开被询问的,蔡红不知道他们那里怎么样了。

    而蒋小小此刻慌得正在手抖,警察见状,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,道:“我们只是正常询问,你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
    蒋小小哆哆嗦嗦地喝了一口水,抬起头看着前面的两个警察,问,“你们要问我什么?该说的我们在医院都说了,就是蒋黎跟何苏念发生了冲突,蒋黎突然拿着她手上的玻璃刺向了何苏念,就是这么简单,玻璃上有蒋黎的指纹,这些都是铁证,你们还有什么好询问的?”

    “我们调查了蒋黎,她中了迷药,当时的她是没有力气将玻璃刺进何苏念的脖子,所以......”

    蒋小小猛地握紧了手上的水杯,“所以你们相信她说的话,怀疑是我推了何苏念?我跟何苏念无冤无仇,我害她推她干什么?我没有动机,这根本就解释不通。”

    警察看着洒在桌面上的水,重新抬头看着蒋小小,“我们并没有相信她的话,我们只是按照最新得出来的证据,做出的推断。”

    蒋小小咬紧了唇,委屈地掉下眼泪来,“早知道会被她这样污蔑,我绝对不会去照顾她,好心好意的去照顾她,现在却被她污蔑成这样,我图什么啊我。”

    警察给蒋小小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。

    蒋小小擦着泪道:“警察同志,你们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,还我一个清白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会查清楚真相的。”

    警察拿着资料走出了询问室,几个警察坐在一起,对询问的结果进行讨论。

    “从现在的调查结果来看,蒋黎也许不具备用玻璃刺伤何苏念的条件,当然,这个可能不是绝对的,她虽中了迷药,但只是少量迷药,人在遇到危险时是会爆发出潜能的,她当时处于极度紧张的情况下,存在爆发潜能大力刺伤何苏念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另外一位警察道:“还有蒋黎说是蒋小小推了何苏念,但这是她个人推断,她自己也说了,她没有亲眼所见,这并不能成为证据。

    就算何苏念真的是意外扎在她手上的玻璃上死亡,这个意外里也包括何苏念自己摔倒,何苏念膝盖受过伤,腿算是废了一条,完全有站不稳意外摔倒的可能。

    所以我并不认为蒋黎说的,蒋小小推了何苏念这一点成立,何况我们调查了蒋小小和何苏念这两个人的关系,发现她们之间并不存在仇怨,所以蒋小小完全没有理由害何苏念。”

    另外一位女警也将自己的调查结果放在桌面上,“我去把昨晚一同在病房里的保镖找来询问了,他们同样一口咬定就是蒋黎拿着玻璃刺向了何苏念。

    同时我们查到,何苏念和蒋黎之间确有仇怨,两个人已经多次争吵动手,前几天蒋黎早产也是因为何苏念带人去闹事,当然,这次也是何苏念先动的手。

    我认为是何苏念把蒋黎逼急了,才导致蒋黎在拿着玻璃保护自己的情况下,意外刺伤了何苏念,最终导致何苏念死亡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警察问,“所以你们觉得何苏念的死没有其他隐情,确实是蒋黎被逼急了,刺中了她的脖子?”

    女警道:“结合所有人的口供,和这两个人有深仇大恨这几点,这个可能最大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警察听完,没有说话,他皱起眉,深思起来。

    “赵队?”见他不说话,女警提醒地叫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赵队问,“蒋黎说她的孩子被人抱走藏起来了,这一点你们派人去查了吗?”

    “查了,她刚出生的孩子确实不在医院,我们询问了医生,医生说是他们家里的人给办了转院手续。”

    赵队又问,“她不是早产,早产的婴儿虚弱,怎么能转院?”

    “医生说他们也是不同意的,婴儿虚弱,需要在保温箱里转院,风险大,程序也复杂,可是孩子家人那边坚持要转到更好的医院去,医生也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个孩子现在在哪?”

    “暂时还没有查到。赵队,那蒋黎这个案子?”

    “再查,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,她是一个刚出生孩子的母亲,她就算不为自己想,也会为孩子想,就算情绪失控,也不至于失控到杀人,这件事恐怕另有隐情。”赵队说完,正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。

    一名警察进来提醒道:“赵队,何苏念的家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就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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